21世纪你是否发现称得上经典的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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叙事诗中的经典

21世纪五分之一的光阴还没漂过,若说“发现经典诗词”恐怕为时尚早。加之“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尘世,诗坛即便有“经典”也是微乎其微。再则,我辈算是个“脱盲”者要回答如此“高雅”的问题,无异于“蚊子叮菩萨——认错了人。”但只要敢于常在“头条”来班门弄斧的确可以继续脱盲。

21世纪的经典从何处来,窃以为还是要从古典诗词中吸取营养,讴歌时代新人,“经典”就会诞生。但这还不够,只有了解中华民族近百年的历史、新中国70年的奋斗史,“经典”才会湧现。

近年炒得火热的《……去睡你》,我味觉寡涩嗅觉不灵敏品不出是否“经典”。有人视为“荡妇体”,有人说是“生殖器之歌”……我不敢妄评。

我对有一类“经典诗”到是情有独钟,诵而不忘——叙事诗。

《诗经·关雎》:“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美丽贤惠的女子,男子特别追求。)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当你追求碰壁而又爱意不舍,是否也会翻来复去无法入睡呢?)

“窈窕淑女,钟鼓乐子。”(当你将追到手时,是否也敲锣打鼓去迎娶呢?)

这首仅20句的叙事诗把一位男子追求一位采荇菜的女子从“心动”到“行动”刻画得维妙维绡。汉·辛延年《羽林郎》这首叙事诗也很耐味。

诗叙霍氏将军府的家奴冯子都仗势欺人。冯见酒家女胡姬年轻貌美,“春日独当垆”之时,冯淫念顿生进店搭讪说是要买酒,又说要赠“青铜镜”并与胡姬“结红罗裾。”胡姬看穿了冯的色胆淫心,毫不留情地揭穿他的伪善面目,“男儿爱后妇,女子重前夫”。

(男子多半是喜欢新娶的媳妇,女子却总是钟爱她的原嫁丈夫。这在汉代一夫多妻制的封建社会的确是存存的。)

还有《孔雀东南飞》《陌上桑》被誉为叙事诗中的“双峰”,可见叙事诗的成就之高。戏剧、影视将这些经典诗作改编演出,使之长吟不衰,家喻户晓。

影视剧《木兰从军》、《花木兰》等剧目都是源于南北朝时期的叙事诗《木兰诗》。

唐代·杜甫的“三吏”、“三别”都是叙事史诗。

白居易的《长恨歌》《琵琶行》这些经典流传至今百读不厌,这就是叙事诗的魅力。

清代·吴伟业有首长篇叙事诗《圆圆曲》,把明末宫女陈圆圆与降清的吴三桂之间的恋情着实渲染了一番。有扬有贬,贬多扬少。作者是以批判的态度来看待二人的恋情。

期待21世纪的诗坛经典叙事诗登台亮相!

标签: 经典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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