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析“半桶水阶级的半吊子诗选”
一.白鸦是个半吊子
曾经在去年,我曾借《诗选刊》论坛请白鸦做访谈之际,问过白鸦,其内容如下:
与诗人白鸦谈“可能”
白鸦,是我喜欢的诗人。一直放在客的圈子《江海诗潮》头版,重点推荐!这次,白鸦受邀在《诗选刊》论坛做访谈,点击火爆,达一万多次,我为他高兴。高兴之余有一种奇妙的感觉,即:白鸦像奥运冠军一样风光受欢迎!赢得一片掌声。可直觉是:白鸦没进入赛程跟谁竞技就摘得鲜花。这样的金牌含金量是否足?现在流行闹剧!我仔细点阅了一下,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局面!可事实是:诗歌情况不好!无论是诗人在社会上的地位,还是诗歌在文学上的比重,简直可用“惨不忍睹”来形容。面对如此惨况,却都在违心的叫好,白鸦虽为客的朋友,可我还是不会这样去做,更不想错过一次难得与白鸦交流的机会。这不?问题来了:
一.“可能阵线”的可能,会不会没有可能?“可能”二字,是一不确切的语气,用在概念上是很模糊的。白鸦用这不确切的词去注册自己的诗歌阵线,是不是不够坚定吗?一个人的诗观,要像一个人的意志一样坚定,这种摇摆的词就是成为可能,我认为也是投机行为,它成功的前提建立在动摇的基础上!合理的解释是:白鸦在进行一次尝试!他的诗歌理念还欠成熟。倘若成熟了,白鸦又怎会用“可能”这两可的词呢?目前,可能阵线在诗界的影响远不及下半身流派,发展形势也不及垃圾诗歌的“繁荣”,作为这两种流派的反面出现的可能阵线,又可能坚守多久?我非常感兴趣听听:白鸦给予可能的回答。
二.可能阵线与神性写作,有没有“混为一谈”的可能?对白鸦最初的印象,我就是来之于三极之初,白鸦跟刘诚之间展开的有关神性写作的访谈.众所周知,现在诗歌形势并不乐观,可山头却众多,流派多得说不清。众多的山头还是淹没在口水之下,那又为什么不能联合形成一座高大的山峰呢?将诗歌做大做强成为一种可能呢?可能阵线的主张和神性写作的理念,并没有什么对立的冲突,分则互弱,合则互强!两种流派都没能形成主流当今诗歌之势。虽说都是积极向上的力量,可力量如同山头一样分散,形不成突出的高点,这种正面力量的高度的欠缺,是不是领头诗人有一种急功近利的可能?
三.可能阵线仍在原地踏步,下一步是不是有放弃的可能?从民间面上来看,可能阵线抵不住下半身流派和垃圾低诗歌洪水走兽式的冲击,防线呈现出可有可无的地步。白鸦作为可能阵线的主创人,萎缩到如此地步是不是存在领导无方的可能?今日时髦语:不发展就是倒退。可能阵线只防不攻的做法,是否是白鸦低调为人的个性体现?按照说:可能阵线应属民间,可怎么看也觉披上了官方的外衣,采用着官方的模式,而主流诗歌中却从没提可能阵线的可能,被如此边缘化,是否与可能阵线缺少鲜明的旗帜,可能的有关呢?
四.可能阵线一但底线失守,会不会可能堕化为一个极端呢?当今诗界有两个明显的极端,一个极端是:白开水式的淡而无味的口水诗歌;另一个极端是:故作神秘的太平间诗歌。关于“太平间诗歌”这一命名的解释,我会附录在下面的。两个极端,一个是对诗歌的反面过度的负责任,另一个是对诗歌正面虚化极度不负责任!可能阵线面对诗歌上的责任,又主张一种什么样的可能呢?可能阵线包括白鸦本人有何具体可能的诗观吗?感觉可能阵线这一组织,尚不及白鸦本人名气响亮,是不是一个诗人成名了,就会去组织一个山头?这类大大小小的山头是否存在一种可能的企图?
五.面对诺贝尔奖,可能阵线中存在不存在被推荐的可能?前段时期,皖地诗人叶世斌,被《世界诗人》杂志推荐为诺贝尔奖人选,成为诗界一大争论的新闻。同为皖人的白鸦,不可能不知道,但一直在沉默中,这又是一种什么可能?皖地是当今中国出产诗人大省,白鸦.老巢.叶匡政等都是成功人士,而穷得要命的管党生及皮旦也是皖人,他俩死心踏地的搞了垃圾派,呈现这两极严重分化的可能又是什么?白鸦能不能突破地域观念,作为中国名诗人来谈“叶世斌成为诺贝尔奖人选,自己的看法呢”?据我的直觉:白鸦比叶世斌在诗界的名头更响亮!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白鸦也暗恋诺贝尔奖呢?皖地的诗人众多,可能阵线皖地的色彩并不浓,谁才是真正的皖地诗人领头羊呢!白鸦吗?这可能吗!
哈哈!国庆节了。白鸦到诗选刊论坛为期一个月的访谈,也快到喝庆功酒的时刻了。这不,客为白鸦准备了五瓶二锅头,就等着看白鸦兄的酒量了!是醉得一塌糊涂呢?还是剩着酒兴引吭高歌,引出对当今诗歌一笔浓墨出彩的可能呢?我等待着...
<漂泊客.酒后临屏>
附:白鸦的回答:
呵呵,问好漂泊客!刚从乡下老家回来,略答如下:
一、“可能阵线”将于年内宣布解散。该散的部分总会散,不该散的部分自然散不了。
二、“可能阵线”与神性写作的关系,就像可能阵线与其他“牛派”的关系一样。
三、你,以及任何人,如果一定要把“解散”理解为“放弃”,我都不会发表评论。
四、“极端”一如把戏,“山头”何需自立?
五、我也是安徽诗人,所谓“推荐安徽某某诗人获某某奖”之类的事,或者属于“家丑”,不再提了也罢。
六、对于一个文本多元并存的诗歌大省而言,谁也不是“真正的皖地诗人领头羊”。
七、有酒,高兴 !
以上,可以清晰的发现:白鸦放弃了自已诗学主张“可能阵线”。一个随便放弃自己诗学主张的人,不是“半吊子”又是什么吗?
二.中产阶级是半桶水
所谓中产阶级即: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阶层。正如:半桶水,满吗?没;空吗?有点水。正就是这样的半桶水,喜欢晃荡,以示自己有水平。真正有水平的人,就如大富豪,怕的就是露富,富得流油了,水溢出来了,就去搞慈善事业,并不会在一只桶里显摆。而空桶的,正如无产阶级,他们不会淌中产阶级的浑水,如果桶里有水的太炫耀了,他们就随时可将桶倒扣过来,因为他们桷里没有水,做这一切自然而无所畏!
现在有人搞中产阶级写作,那就是打着“小康”旗号下一群响应的跟屁虫,事实是有一部份人先富起来了,口袋里有了点银子,并不能代表在文化上有金属质感,富裕的背后是思想的颓废,如暴发户的心态,不是说话掷地有声,而是夹着屁股后面的尾巴躲躲藏藏,只有形象如白银一般的惨白!文化上的小资也一样,中产阶级的诗歌就是自慰的诗歌,打着中产阶级的旗号,说明他们离大众远了,离资本主义近了,可惜他们生在中国,这条尾巴既使没人割也晃不了几下,享乐吗?大环境并不允许,那只有自娱自乐,即文化上娱乐,在小圈子内自已娱乐的诗歌,那还不是自慰的诗歌吗?
心灵有残缺的人自慰,社会还是宽容的,可名目张胆的向公众推广,正如搞中产阶级的诗歌的一群人,从小圈子里跳出来四处招摇,那就病重了,躲在被窝的东东拉出来,足可见心灵由残缺变成丑恶了,受人们唾弃那是自然的事,正常的人们都会说:“看,这些人在出丑。”中产阶级的诗歌,正如他们身体上见不得人的一部份,虽用文字表达,其实质是一样的:“不成气候的群体,言不正名不顺的写作,里面有分行的专家伊沙,鼓吹三反却缩头自保的垃圾皮旦,再加上半吊子诗人白鸦,这群人除了恶搞,还是恶搞!”一如半桶水,跳出来一点,就少了一点,你们就尽情的跳吧!见底的一刻,也正是出丑的一刻。
三.注意:诗歌的资本操纵
众所周知:没有职业诗人。写诗之所以不能成为职业,是因为写诗糊不了口,相反会拖累诗人,诗人写出诗拿不到什么稿费,相反社会存在着“拿钱买发表的丑恶现象”。诗与金钱捆在一起,那还有什么真诗吗?事实上:真诗人都是穷人,他们因太衷爱诗歌,把诗歌当成主食而被诗歌拖得贫穷。一个对诗歌不衷爱的人,能写出什么真诗吗?但就是这些把诗歌当业余玩物的人,因为诗歌没影响到他们的正业,他们口袋里有钱,表面上附庸高雅,才露出一幕“自已出钱发诗的丑剧”。
现在是没钱办不了事的年代,你没钱就上不了网,你诗写了再好也没人知;你没钱就买不通编辑,你的诗再好也不能发表。再说出个人诗集,那是要花银子的,你没钱那捧着诗哭泣吧!中产阶级的诗歌就不一样,他们中产,他们口袋里当然有钱,自古有钱能使鬼推磨,花钱去发表诗歌对他们来说小菜一碟。可是,他们的烂诗滥发,造成的后果是:不具备诗人素质的,由于诗发表多了,也就渐渐成了诗人。诗歌,在中产阶级的眼里,就是可耻的沽名钓誉的工具。
在金钱的推动下,有钱人聚成一堆,你选我的,我选你的,你今天吹捧我,我明天吹捧你,中产阶级的诗歌正是这样:试图以金钱巩固在诗歌中地位,扩大影响来造成自已是诗人的事实。每出一本书,就是他们为自已立一次碑,妄想将名字刻在石头上。尽管他们活着,干的事非常可笑,可现实一点也不好笑,因为用金钱操纵诗歌的发表,大量的写在纸媒上,也会影响下一代人的阅读;而真实的诗人因没钱只能将诗束在手头,不能传播,今人都不能知,又何让下一代人去评论呢?由此可见,中产阶级诗歌的阴谋就是恶搞诗歌史,其丑恶的嘴脸下更可见用心的险恶!
四.危机时代,可预见“中产阶级立场的破产”
经济危机时代,美国的金融高管挂着牌出售自已,受深刻影响的正是这群中产阶级。古语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一桶水倒下来,还能剩半桶水,而半桶水呢?空桶的,他们怎么倒也没事,正是这些半桶水,他们倒霉了,要见底了。
中产阶级的诗歌,从一出场就没遇到好时机,破产就是他们的下场。为什么说中产阶级诗歌的下场是破产的下场呢?因为除了大环境的影响,更主要的是他们自身的立场有问题,他们没站好队伍,纯一支杂牌军,挂着于坚的狗头卖皮旦的垃圾,扯着伊沙的口水却吐白鸦的可能,根本就没诗观可言,一个阶级没统一的立场,这个阶级还能站在同一个台阶上吗?乌合之众,除了解体又能怎样呢?所以说:从中产阶诗歌推出的一天,也正是他们破产的一天。
所谓中产阶级,正是白鸦一撮为抬高自己打的幌子,白鸦提着半桶水是四处在晃,除了他那一班“可能”成为不可能的出场,又有谁提着桶去救火呢?没,只见白鸦自导自演,皮旦还是窝在垃圾场收拾残局,伊沙依然在江湖咽着口水,于坚呢?连屁都没放一个。这戏还叫戏吗?白鸦有能耐让皮旦和伊沙及于坚去写“可能”吗?这一切均不可能!
文章写到这里,我为白鸦悲哀!你的“可能”成为不可能,你该安份一点,手上的银子若花不完,你可以去赞助那些生存有困难的诗人。如果你没有善心,也不能在诗坛一遍穷人的时候,鼓吹什么“中产阶级诗歌”,你如此钓誉不成过衔的老鼠,又还会是谁呢?
就是你白鸦实在太贪图虚荣了,你也该纯洁自已的组织,而不是东扯西凑,将于坚.伊沙和皮旦等各自有独立诗观的人,拉到你的门下,这做法除了显示你的半吊子,对你半吊子主张“中产阶级诗歌”,也许他们正在冷笑中。
漂泊客.临屏
B.浮躁时代的泡沫包装------析“伪诗人”伊沙
伊沙成名的时代,正是一脱成名的时代。在这个年代里,出现了“追星族”,随之而生的包装公司,将没有价值的东西,通过外表的处理,泡沫的虚构,制造了一幕幕的闹剧。在外表的欺骗之下,人们忘记了打开,一味的众捧!当陈冠希不出“艳/照/门”事件前,多少少男少女为他痴狂,可他骨子底里是什么东西呢?“艳/照/门”事件一出,人们明白了当年崇拜的是一个脏东西,充满着无耻下流的嘴脸!同代流行的肥皂剧,不仅仅孤立在娱乐圈,文学也跟着发泡,尤其是诗歌开始了娱乐!诗人伊沙就是这个浮躁时代的娱乐泡沫,他代表了这个道德丧失思想麻木年代里如同开放初期泊来的文字垃圾。
一.伊沙是诗歌分行写作的先锋
口语诗不是从伊沙起,但从口语到口水的发展,是和伊沙紧紧的捆绑在一起的。伊沙的角色,就是一个把诗歌分行的角色。伊沙大量的诗歌是日记式的,零碎的散漫的毫无诗歌固有的语言之美,只见口水四溅泡沫横飞,回车键猛按诗就成了,诗歌原有的意境没了,但伊沙的名出来了。
车过黄河
列车正经过黄河
我正在厕所小便
我深知这不该
我应该坐在窗前
或站在车门旁边
左手叉腰
右手做眉檐
眺望 像个伟人
至少像个诗人
想点河上的事情
或历史的陈帐
那时人们都在眺望
我在厕所里
时间很长
现在这时间属于我
我等了一天一夜
只一泡尿功夫
黄河已经流远
(1988)
这是伊沙最拿得出手的诗,这最拿得出手的意义何在吗?无非就是一篇游记分行了写,伟大的诗人伊沙,像黄河边不懂事的小牧童一样,向他伟大母亲的河流澈了把尿。如果说这是好诗的话,也就如同一疯子强奸了自已的母亲后显得满脸的兴奋,了不起啊:把人回到了畜牲!
整首诗有分行的必要吗?文字的哪行里有意境的跳跃?没有!居然很多人把这样的东东鼓吹成诗,历史上的诗人真该大跌眼镜:这啥玩意啊!的确不是啥玩意啊,这是伊沙最拿得出手的诗,等同一小丑最拿得出手的搞笑手法。这种搞笑手法被命名为一个名词“解构”,伊沙是在解构,把完整的文字解构成了分行,这就是发明吗?这就是先锋吗?这样的发明,这样的先锋,真的太搞笑了!把诗这样去写也真的很搞笑,现在会搞笑的很吃得开,舞台上尽是吹捧逗乐的,但用在诗上我认为是一幕悲剧,是诗歌的悲哀!
自古诗歌有严律的文字制约,是口水不能表述的。如此轻松的去搞诗,就如同一阔少在大街上调戏良家妇女,诗歌的尊严何在吗?伪诗人伊沙是丧失尊严的,他利用过去的诗歌太严肃,小丑一样跳出来,口水恶向诗歌,来满足部分低级趣味的人,并美名曰“先锋”。
再回到这首诗上,伊沙想向世人展现什么吗?是诗之美吗?我读不出来,只读到他一种轻浮的心态。伊沙了不起啊!看:“我就敢向黄河澈尿。我向黄河澈尿,我就是向中华文明的摇篮澈尿,向母亲澈尿,我多么了不起啊!我澈把尿就是名诗。”
写诗真的像澈尿一样轻松吗?我不知道:那些吹捧这首诗和伊沙的人,是不是喝了伊沙的尿。要不然怎会如此缺乏文字的判断力呢?只有一种解释:诗人是文学中至高的荣誉,那些想戴这顶帽子的伪诗人们,根本不知诗为何物,却图这项虚荣,制造了搞笑的分行,来互相吹捧“我是一个先锋诗人”。
二.道德虚构的伊沙解构了诗歌
伊沙的解构说,宋祖德的嘴,芙蓉姐姐的弄骚,都是时下流行的一景。这个浮躁的时代,满足了一批道德虚构的人成名欲,有人为成名甚至丧心病狂的去杀人,伊沙为成名就是疯狗一样的去咬人,伊沙出道是靠骂人成名的,这一点大家都公认的。恶搞吧!这个时代就是一个恶搞的时代。盛名之下,谁又能理解这“盛”字的重量?伊沙的“佛山无影腿”事件就是一很好的注释,浮躁啊!
六十年代的伊沙,八十年代的丁成,可说是两代人,父与子,师与生都不为过。身为人类灵魂工程师的副教授伊沙就这德性,在大众场合脚踢晚辈丁成,事后还在论坛上给了个诗意的名称“佛山无影腿”,要脸吧!轻浮的嘴脸一腿可见:其道德的沦陷有勃于常人。
道德如此,诗歌呢?两个字:解构。伪道德之下也只能产生伪解构,伊沙的诗都是散文式的日记,写实的较多,跟他谈诗歌意境的虚设空间回味的无穷,如同对牛弹琴。那么“解构”二字从何而来,事实上伊沙的解构就是停留在:将大段的文字分解成行上。他的解构一说,停留在文字表面,如同分行一说。
伊沙的诗歌,同他轻浮的为人一样,他无法深入到做人的实质,同样他也无法将组合的文字产生质变。文字分了行,语言没有变,一首诗应当肆无忌惮地搅乱词类的界限,到伊沙这里行不通,流的是口水,行的是变态的心理,他根本就没有制造语言,而是在制造虚浮,解构一说是他伪诗的遮面具。
如果有人认同伊沙的解构一说,那是他看到了伊沙的分行。事实也如此,伊沙的确一直在搞分行写作,将大量的日记分成行,伪装成诗的模样贴上诗的标签,伊沙的成名作《车过黄河》就是这样,挂劣质散文之实卖“解构”的肉。
三.伊沙的口水高居庸诗榜首有理
07年搞了个庸诗榜,这的确是一记重拳砸向伪诗。伊沙的口水,他怎么出名也不能说成诗啊!口水就是口水,骂人的赃话,与高雅文学的诗歌怎能沾上边呢?就是用了诗歌的表述方式,也只能说成是伪诗歌。
伪人太多,一读错就成了“伟人”,伪人们常常以伟人自居,如:伪人老汉奸汪精卫,就是把事实出卖祖国说成是“曲线救国”。伊沙也一样,把出卖诗歌说成是“挽救诗歌”,并常常以李白自喻,伊沙的口水何处见李白的文彩吗?真是伪诗伪人不要脸。
伊沙伪造的烂诗太多,于其拿他不值一提的来析,还不如拿他沾沾自喜的《车过黄河》来说,这首诗就是一首伪诗,是最该上庸诗榜的诗。这首诗看似记实的游记,骨子里呢其实是一首假诗,向黄河大铁桥上阿屎澈尿,身为副教授的伊沙如此不讲卫生吗?如果是真的,再怎么脏也脏不到黄河,在铁桥上铁的事实是:伊沙心灵的腌脏。
伊沙的尿水,伊沙的口水如同一澈,能流出诗意的黄河吗?若伊沙的尿是黄的,说明他有病,事实上他就是一个病态的人,如同伪诗就是诗中的病态。庸诗榜可以说是治病态的一剂猛药!这种良方以后还要多开,因为伊沙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抱着病态的心理的人在用口水写作,将这一个出头的先锋药一下,简直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将伪诗排上庸诗榜,一点都不冤,简直是一种照顾,因为用上了一个“诗”字。事实上伊沙的伪诗根本就不能算诗,一首诗应当逍遥于语言诸法之外,伊沙没有语言只有口水,他逍遥在造假的口水唾沫中。
四.从伊沙的虚名可见伪诗的祸害
病态的伪诗祸害是无穷的。正如汉奸头子汪精卫,不是一个人出卖祖国,他带领了一大批伪汉奸出卖了祖国。写口水诗的也不是伊沙一个人,不要上半身只要下半身的病人沈浩波,以及心灵严重扭曲的徐江,等等是一批靠伪造诗歌梦想成为诗人的病人。
伊沙以病态的心理去描述车过黄河,他成名了。更多的人看到了甜头,如同造假钞的看到了发财的捷径,伊沙的徒子徒孙们一直在丧心病狂的恶搞诗歌,扭曲的虚名下,害人不浅啊!
自古有邪不压正一说,可历史上也有颠倒黑白的时期,如恶人当道,恶狗拦道一样,伊沙的伪诗《车过黄河》受时下诗坛的推崇,就是诗歌在矮檐下的低头。这首诗毫无语言之美,也无意境的过渡,更谈不上诗意的流畅,纯一杯白开水。若拿去向不理解诗坛的人去问,他们会说:“这是诗吗?”正如赵丽华的《谄儿饼》被天下网民嘲笑一样,伊沙的《车过黄河》也将是大大的笑料!
事件时,伊沙是挺赵丽华的,因为他的口水远远走在赵丽华的前面,再深挖一点,他就会露了出来,那时人民的刀就会砍向他的狗头,他正是挂诗歌的狗头卖散文的羊肉。“运/动”二字本是好词,“五四”运/动激励了一代代人,可运/动现在不能提了,因为贪污腐败的赃官们最怕“运/动”,在没有运/动的保护下,伪诗人们跟赃官一样可以在社会上寄生。
赃官在台上时,总衣冠楚楚的倡廉;伊沙成了诗人,他也口口声声的说是“解构”诗歌。由此可见,赃官员倒台的下场,也就是伪诗人的下场。清理诗坛病态的工程,同打击贪污腐败一样的艰巨。
一句十年得,可见写诗要下狠功夫。真东西都是精品少,难生产,而伊沙的伪诗用口水可大量的滥制,这种粗糙的诗歌毛坯大量的发表,给读者就像毒奶病了儿童,其危害可从伊沙长期窝居的《诗江湖》论坛窥见一斑,学生水果小白在《诗江湖》发贴说:“回家时点《诗江湖》网页,被父亲发现,以为是黄色网站。”呜呼!其诗其泡沫其病毒怎令百姓安心哦!
五.给伊沙定位
谈论伊沙算不算个诗人,这让很多写水诗的朋友不高兴。可伊沙结结巴巴的文字,事实上只能算是分行写作,不要说跨进诗歌的大门,事实伊沙连诗歌的大门在哪儿?都没摸清!那又为什么伊沙在国内和国外的诗界都有影响呢?造成这种状况的情形是很复杂的。先拿国外说,老外哪懂什么汉学?鹿特丹诗歌节的那班主委,连《非非》主编都拎不清,还能来谈中国诗歌吗?老外只能凭臆想:谁在中国诗界吵得凶的,谁就是中国诗界的主角。正如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伊沙吃了鹿特丹这口奶,通过接触和交流,国外其它诗歌节邀请伊沙,也就不足为怪了!再说:老外哪知汉字组合的奇妙?伊沙的顺口溜,与他们比较接近,老外的水平也就只能读懂中国的顺口溜,对中国博大精深的诗歌,能生成一知半解都谈不上,国人对国内的诗歌尚在一知半解之间,何况老外呢?所以,老外谈中国诗歌那是儿童的水平,我们不能责怪童性的天真,但以一个儿童来判断中国诗歌文学的水准,除了凭添笑话,还能有什么吗?再说国内:伊沙的《车过黄河》,一直是他自己拿出炫耀和吹捧的,居说上了什么大学考题,这真是中国诗歌文学的不幸了!这东东的成名,跟当时中国文学的环境有关,由于当时文字的主宰是严肃的文字和朦胧的文字,这种轻松调侃的文字,正满足了当时人们心态放松的需要。正如曾经流行的肥皂剧,给人们带来一种新鲜的感觉,很多人痴迷进去,可过后呢?还是打入了糟粕!伊沙的《车过黄河》和赵丽华的谄儿饼是异曲同工,的确广为人知!但说有研究价值吗?也就是一泡尿的价值!轻松,当局为什么宣扬,因为当局需要宣扬一种轻松的心态,来证明一种开放。这种文字,仅是当局拿来利用的工具,寿命同文/革时期的诗歌一样,没什么不同。我们对当局认可的文学,已经有过教训了,这些教训难道还不深刻吗?
伊沙的文字,已由口语变成了口水,如果随便吐口水,都能成为诗歌,那诗歌就不叫文学了!文学的严肃性何在?大众文学,如果把大众文学中的小幽默、小故事、顺口溜都说成诗歌,那诗歌真的离灭亡就不远了!韩寒灭诗,虽说为笑话,但这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它现实的存在,如果把伊沙定位为诗人,就正应了这句笑话,成为当今诗歌的悲哀!伊沙之所以出名,因为伊沙会投机,他正是迎合了大众对严肃文学的厌倦,当局对开放宣传的需要。加上伊沙脸皮厚,骂人凶,更会炒作自已,有了这三点,任何一个人都可成名!美国的学校杀人枪/手,世界闻名。三级片屡禁不止,大有人看。女选手一脱成星,在这个浮躁的时代,什么样的人物出名都可能!搞分行写作的伊沙,被某些人捧为大诗人,也就不足为怪了!稍有文学常识的人,都会看清这一点,但现在是看笑话的人多,制止闹剧的人少,把伊沙称为“诗人”,我们的文学界,我们的社会真的病了不轻了!
漂泊客.临屏
C.漂泊客答玄鸟-80后问卷:重塑中国诗歌,欢迎您的参予
问卷正文
1,你认为“80后”的概念需要重新命名吗?其本身存在哪些积极或消极的影响?
客认为:欢迎为活着的人立碑,中国土地资源紧张,早下葬节约钱,等墓位炒成房产的泡沫,你就不能入土为安了!一话说:80后该死了!
2,你认为中国适合不适合每年评选一个“桂冠诗人”?
客认为:中国适合搞庸诗榜。中国诗人穷,就是戴帽子也只能戴顶绿帽子,哪有钱脸上贴金哦!
3,关于“下半身”“垃圾派”“中产阶级立场写作”等诗歌流派,你有何看法,你是否认为它们对中国诗歌发展具有某些积极意义?
客认为:中国的污水处理厂都是做样子的。河流还是赃的,你如果不敢从大自然中喝一口水,那你最好别接触诗,这些诗就是其中的污流!
4,就诗歌阅读和写作来说,曾经或一直对你产生影响的诗人是谁?如果有人向你请教诗歌写作,你会首先拿哪个诗人来进行“模式”教育?
客认为:写诗是诗人的天才发挥!没有这份天才,最好别碰诗歌,碰了如同遇狗咬,请速去注射狂犬疫苗。
5,你认为中国现今的中小学教育里的现代诗教育状况如何?
客认为:诗人是教育不出来的。越教育越出庸才,庸诗第一的伊沙就是教育出来的,他和他的学生都只宜写庸诗。
6,在前辈(尚在人世的)诗人中,有没有一个有足够分量被称为“一代宗师”的诗人?是谁?
客认为:客死后会被封为一代宗师。活着的吗?就是名字刻在石碑上,名字也会比石头烂得更快!
7,你认为中国当代诗歌批评对你的写作有多大意义?你认为哪些批评家在你心目中比较有分量?
客认为:中国现在有批评家吗?如果有也只是客本人。诗歌批评那是隔靴抓痒,好诗自在人们心目中,无需评论。
8,你对中国传统诗词持一个什么态度?你认为李白、杜甫这样的权威级诗人对中国当代汉语诗歌有无指导意义?
客认为:古诗人活到今天会被气死。今诗人若活在古时,都将是两腿下跪之徒。
9,你认为在中国当代诗歌读者稀少的原因是什么?
客认为:诗人自作的孽!因为诗人没写出好诗,诗人自已随便写,读者当然也随便了。
10,你认为《诗刊》,《诗歌月刊》,《诗选刊》这三本诗歌刊物具有权威性吗?能真正地体现出中国目前诗歌的进程吗?
客认为:经济危机时代,该关的就关。打肿脸充胖子能行吗?大银行都拿不出银子了,这三家能拿出什么?
11,在这个中国诗歌遭遇网络的时代,你如何看待网络诗歌?你觉得网上诗歌写作和网下诗歌写作,哪个更能代表中国诗歌最高水平?
客认为:网络非常好。它打破了装逼现象和暗箱操纵,现在只上纸媒的诗人都将是过气的诗人,任何人都不能拒绝一个新时代的来临和新事物的产生。
12,你怎样看待诗人自杀的现象?你会自杀吗?这些自杀的诗人当中有你觉得死得其所或是不得其所的吗?诸如?
客认为:中国一值以死者为大。谁想成名,谁就先写好了诗,然后去自杀。本来诗人就是理想主义者,活在绝望中,该死!
漂泊客09宣言:所有的诗人,你们都该/死/去
新的一天来了,新的一天该有新的气象
你们这些干尸,可以埋葬了
在我还没被诗彻底污染之前,我要为你们举行葬礼
请你们抱着碑,在坟墓前列队
请你们抱着你们的选读本,在墓前做上记号
请你们抱着诗,在坟墓里歌唱
你们早就准备死亡了,你们早把名字刻在石头上
你们放心,我会为你们一一送上祝福
祝你们早日成为:天堂里的诗人
08年你们活得够累的了,你们该倒下
你们其实已经倒下,倒在我的拳头下
倒在名誉里,倒在圈子里
倒在世俗里,倒在垃圾堆里
倒在下半身的肉体里,倒在口水里
倒在虚无里,倒在吹捧里
倒在自己作的茧里,倒在一切可以倒下的地方
你们不会醒来,你们早就死了
死之前你们没忘记带走诗歌,你们把诗捆绑了
你们在最后挣扎的一刻:把诗折磨死了
你们都是该死的人,所以才叫“尸人”
你们别以为文字不死,其实你们的文字比你们更腐朽
比你们腐烂得更快,当你们还挺着干尸
还在行尸走肉的时候,你们的文字早没了
你们的灵魂早没了,你们早被大众“唾弃”
你们只是自在自欺欺人,你们还以为自已是诗人
其实你们这些所谓的诗人,都是自封的
都是自吹的泡沫,在走向史历长河之前
早就被阳光击碎,渴死枯死在荒漠
我要为你们送葬,也不枉你们在人世走上一遭
也不枉你们的分行,制成死亡的表格
你们都已经填上了名字,这让我送葬很轻松
我可以一一念道:主啊!请宽恕这些疯子
这些活着比死还难受的人,这些等死的人
这些该死的人,这些早已死亡的人
主啊!请把这些一一带到天堂
无论信神的,还是不信神的
无论用心写的,还是嚼舌的
你要用你仁慈:给他们造生
他们把黑暗说成光明,他们把光明写成黑暗
他们是一群颠倒黑白的人,他们是一群黑心人
他们是一群空着心歌唱的人,他们是一群无病呻吟的人
他们歌唱着死亡,他们早不被人类认同
他们早该下地狱,他们这一群不安分的份子
主啊!我求你高抬贵手
放他们一马,让所有活在地狱的诗人进入天堂
用你的智慧和力量,来净化他们丑恶的心灵
用你的恩赐:让他们学会感恩吧
所有的诗人,你们都该死去
你们赶快死吧!你们不是喜欢成为历史吗
旧的一页很快被翻过去,08成为了历史
你们行动吧!你们欢呼吧
天堂的丧钟已经敲响,我在为你们祈祷
萧条远离你们,荣誉拥抱你们
死神等待你们,上帝欢迎你们
巨大的悬棺,巨大的火坑就在你们脚下
进去躺着吧!那是你们唯一坚挺的诗
你们唯一的退路,你们唯一的选择
漂泊客.临屏
14,你觉得北岛有无资格获诺贝尔文学奖?你相信诺贝尔文学奖吗?
客认为:漂泊客宣告:俺若被提名诺贝尔奖,谁放屁俺日/死他/妈
诺贝尔奖是什么
对中国诗人来说
那是国际儿童游戏
俺客去参加游戏怎么了
诗死了,中国还有诗人吗
谁说谁是诗人,俺揍他妈
你下半身流脓就是诗人吗
你废话唠叨就是诗人吗
你口水唾沫飞就是诗人吗
你风花雪月就是诗人吗
你满嘴赃话的垃圾就是诗人吗
你打油唱梨花落就是诗人吗
你花钱买发表就是诗人吗
你们这些畜牲,人都不算还谈什么诗
俺客若去,就要以儿歌
感动世界
俺客去不图什么奖
俺去问问诺贝尔的炸/药还有没有了
俺若自己造炸/药,那是违法
俺若领回一大堆炸/药,那是英雄
俺要用这堆炸/药,炸/烂诗坛
把分行写作的嘴巴
炸成天真烂漫
俺说:中国狗日的诗人们
你们的分行写作连儿歌都不如
是一堆堆臭狗屎
玩着狗屎的游戏
谁去领奖都会被笑掉大牙
同样都是制造笑话
叶世斌为什么不能去
俺客又为什么不能去
这有规定吗?哪个有权威作出规定
都是玩俺说:俺客的诗中国第一
不服?标准又在哪里
诗歌的标准就是:俺日/死你/妈
你还得跪下谢俺
俺一值在网上说
俺是最牛的大诗人
吹牛!俺也有资本
俺的诗比分行写作更像诗样
当然,这有点悲哀
俺客一个外行骑在所谓的诗人们头上
谁让你们狗日的不争气
骂人骂不过俺
写诗写不过俺
胆也没俺大
俺就可以痛快的把诺贝尔奖
看成一堆玩具
俺客就是要玩死你们
这堆所谓的傻逼诗人们
你们若放屁
俺客立马日/死你/妈
将你们顶回到诗歌的子宫
想诺贝尔奖
你们重投胎吧
漂泊客.临屏.
15,一首诗的价值是用RMB还是用$计算好?
客认为:诗最好用一张白纸结算。真诗是无价的,白纸正好可写上任何数字。假诗也是无价的,白纸正好可用来擦屁股。可谓资源都不浪费也!
注:以上为漂泊客临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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